秦顏晚下意識看向顧景曜的方向,他沒有注意到他們這邊。
沈徊欽低聲問:“阿素知道嗎?”
秦顏晚眼睛盯著遠處靶子,輕聲道:“我沒有想回碧云。”
沈徊欽蹙眉:“那顧總這是?”
“臨時出了一點狀況,但我可以解決。”
沈徊欽沒有追問是什么情況,只是說:“我的秘書休產假,因為秦小姐要入職,所以我沒有招新秘書,工作上有很多不方便,我現在需要秦小姐給我一個確切的日期。”
也就是,她什么時候能去沈氏報道?
秦顏晚停頓了一下,說:“周二。”
“好,那我就再等等秦小姐,如果周二你沒有來,之前那份offer作廢,就當做從未存在過。”沈徊欽退開了一些,“射。”
秦顏晚驀地松手,羽箭上靶,可惜只是八環。
沈徊欽還是贊道:“已經很不錯了。”
秦顏晚聳肩:“愿賭服輸。”
“那就是1比1平,等顧總回來,我們再開始第三局,我也去打個工作電話。”沈徊欽將弓交給箭童,“秦小姐,先失陪了。”
沈徊欽離開后,秦顏晚也沒有玩了。
她走到長椅坐下,將弓隨意地靠放在椅子邊,擰開礦泉水喝了一口。
這時候,秦顏晚感覺到,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順勢看了過去,就對上了蘇蘇。
蘇蘇從剛才起,就一直在看著她。
她旁觀了他們的比賽,若有所思地說:“你好像,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女性,就應該被放水。”
秦顏晚平淡反問:“為什么我是女性,就應該被放水?”
蘇蘇一頓,是啊……為什么女性應該被放水?她又為什么會下意識覺得,女性和男性比試,就“理所應當”被放水?
這不是比賽嗎?既然答應要比,輸贏都認才是基本素質。
蘇蘇垂下眸,思考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