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正常跳舞,秦顏晚和沈素欽的手拉得本就不緊,被他一拽就松開,顧景曜順勢將蘇蘇推給沈素欽,而后攬緊秦顏晚的腰。
秦顏晚猝不及防就回到了顧景曜面前,愕然地看著他,他神色寡淡。
她感覺自己在他眼里就是物品,不想要的時候就隨便丟下,想要了就直接搶回來。
毫無尊重可。
秦顏晚沉聲:“顧總,你在干什么。”
“怎么?怪我拆散你跟你的沈教授?”顧景曜冷聲,“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誰的東西?”
東西?
是,她在他眼里,不是工具就是東西,從來沒有獨立人格,必須圍著他轉,讓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隨便他安排死活!
秦顏晚不想跟他跳了。
不想看到他了。
隱忍了一天的情緒,終于還是在這一刻繃不下去。
秦顏晚要離開他,但她的手和腰都被他抓得很緊,她只能用一只手推拒他的胸膛。
男人看起來也沒有用力,卻就是推不開。
秦顏晚咬緊后牙:“顧總,是顧總先拋下我走的不是嗎?”
他現在又在指責什么!
顧景曜:“我沒讓你往左手邊走?我沒跟你說我會拉住你?”
秦顏晚想起這句話了。
但他說得沒頭沒尾,她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又怎么知道有蒙眼的環節?又怎么能聯想到他那句話是這個意思?
“沒聽見,還是沒聽清?”顧景曜看著她,“也是,你今天一直心不在焉,不是在盤算什么,我說的話,你當然沒功夫往心里去。”
“顧總不用倒打一耙。”是她在盤算嗎?賊喊捉賊。
顧景曜哂笑:“你以為我真的看不出來你的打算?”
他這句話說得秦顏晚目光微閃,抿緊了唇,更加用力地推他的胸膛:“顧總想怎么以為就怎么以為。我不想跳了。”
顧景曜停下來:“不想跳就不跳了,跟我上秦見客戶。”
他抓著她的手,要將她帶上秦。
秦顏晚毫不猶豫:“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