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被主宰婚姻大事的恐慌,顧景曜這句像牢籠,要無限期囚禁她的話,才讓秦顏晚膽戰心驚。
她抿唇:“我如果沒記錯,我跟碧云簽的是三年勞動合同,并不是把我賣給你,顧總別誤會。”
她不能再待下去了。
秦顏晚把最后的面子做足:“蘇少,非常感謝你邀請我參加你的生日宴,還沒來得及跟你說生日快樂。”
蘇運咧嘴:“那你……”
秦顏晚也把話說得更清楚:“來之前,我們已經說好,這個宴會之后就是兩清,兩清的意思就是,我跟你不會再有任何別的瓜葛。我先走了。不好意思。”
說完,她從顧景曜身后繞出去,躲開蘇運的手,低頭快步下秦。
她無視賓客們好奇、探究的目光,目不斜視地穿過宴會廳,出了蘇家大門,拿了自己的外套穿上。
路邊剛好有出租車下客,她搶過車門,坐上后座,報了公寓名字。
出租車很快行駛起來,將蘇家別墅遠遠拋在身后。
秦顏晚至此才吐出那口憋了很久很久,差點要了她命的氣。
她閉上眼,平復心跳,腦海里又浮現出顧景曜說“她?我看不上”的話。
即使早就對他疲憊失望不抱期待,但那一瞬間,還是感覺到了心臟的陣痛。
她突然間明白,顧景曜在雜物間為什么會那樣……就是因為太久沒有過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