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在后座,顧景曜去了副座。
秦顏晚無可奈何,只能取消網約車。
白柚說要送她們,她們真答應了,她又覺得如坐針氈。
她主要是想炫耀她的地位,并且篤定以秦顏晚的性格,肯定不會上車,結果失策了。
但想到顧景曜是因為她開口,才讓秦顏晚上車,又有一些得意。
車子行駛起來。
白柚再次想到秦顏晚和顧景曜的那幾年情誼,忍不住偷偷抬眼去看后視鏡,副座的顧景曜閉著眼睛假寐,沒有想理會誰的意思,她稍稍松口氣。
車廂一片安靜,沒有人說話,還是喬西西最先按捺不住。
她討厭顧景曜是一回事,但白柚在她眼里就是第三者,插足別人的感情,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她非得讓她知道誰才是“正宮”。
她注意到后視鏡上掛著一個編織掛墜,眼睛一轉便是說:“月月,那個掛墜有點眼熟,好像是你親手做的吧?”
確實是秦顏晚做的。
但她這會兒不承認:“買的。”
喬西西拆穿:“就是你做的啊,那幾天你一有空就在看教學視頻,我還奇怪你做完把它掛在哪兒了,原來是掛在車上。”
顧景曜蹙眉,睜開眼,看了那掛墜一眼。
喬西西還沒完,又拍了拍坐墊:“還有這套車具,我記得也是你買的,你還問我什么顏色好看呢。”
白柚表情有些僵硬。
都說車是第二個家,這上面的一切都是秦顏晚布置的,她布置了顧景曜的“家”,這種親密,令她如鯁在喉。
看她不舒服,喬西西就舒服了。
秦顏晚自然看得出喬西西的意思,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沒有接話。
她也確實接不了話,她坐在空調車里,其實全身都在往外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