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客戶初次跟碧云合作的時候，就是秦顏晚招待的，他跟秦顏晚握手，用英語說：“misslou，好久不見，怎么遲到了？我剛才還在找你，以為你辭職了。”

秦顏晚也用英語回道：“好久不見，史密斯先生，走到門口想起來，顧總要送您的禮物落在車上，所以回去取，不好意思遲到了。”

說著她將禮物雙手遞過去，客戶一看：“哇！我知道這個，dragonboat，龍曜，我在網上看過中國的賽龍曜，可惜現在不是節日，看不到真正的龍曜。”

顧景曜：“這有什么難？史密斯先生有興趣，明天就可以帶你去看。”

客戶面露疑惑：“明天？”

秦顏晚解釋：“顧總剛投資了一家非遺龍曜制造廠，這個模型就是廠子的作品，廠里還有真正的龍曜，您如果有興趣，明天就能去參觀。”

客戶欣然應允，連夸秦顏晚有心：“顧總有這種秘書，真是好福氣。”

顧景曜看了秦顏晚一眼，的確，這個女人無論在哪里都是八面玲瓏。

看著她現在的樣子，誰能想到，她三年前，是一個連英語都說得磕磕巴巴的“鄉巴佬”呢？

午飯吃完，送走客戶，秦顏晚去了一趟洗手間。

回來時，在包廂門口聽到白柚聲音哽咽，像是在哭泣，磕磕絆絆道：“我、我真的好笨，什么都做不了，幫不了您，我要是能像顏晚姐那么厲害就好了。”

顧景曜好笑：“你干嘛跟她比？”

“我只是覺得、覺得大家都很喜歡顏晚姐，同事，還有客戶，我也很想能幫到顧總您啊。”

“你待在我身邊就是幫我，能讓老板心情好，不算一種本事？”

白柚破涕為笑。

“……”

秦顏晚喉嚨咽了一下，沒有進去，自己打車回了公司。

過了快一個小時，顧景曜和白柚才回來，白柚臉上是掩顏不住的雀躍笑意，看到秦顏晚，還愣了一下，然后說：“顏晚姐，你自己先回來了嗎？”

可見他們剛才壓根就沒想起來，是他們三個人一起去見的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