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別他的吻撩的七葷八素的,嬌嗲的拍了他一巴掌,“討厭不,總是這樣!”
他極為深情的說,“我都半天沒有看到你了!”
“你是越來越黏人了!”我嗤之以鼻的說道,瞪了他一眼。
“不好嗎?”他不以為然的說!
我責怪的兇了他一句,“你趕緊給邱律師打電話吧,他過來還要一段時間,你有點正事兒好不好?”
他厚顏無恥的依舊在我的唇上粘著,耍賴的說,“你就是我的正事兒。”
我簡直是無可奈何,咯咯的笑著躲避他問,“你小時候是不是就是這樣黏著我的?”
他馬上反駁,“胡說,那時是你黏著我!”
這一次輪到我不以為然的說,“對,反正我現在什么都記不起來,你隨便編我也得信。”
一提及這個話題,我心里就很心塞。
當時就表現的很頹然,厭蔫蔫的說道,“如果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來,真的是一件糟糕的事情!不管是美好的,悲哀的,......我都不知道!”
我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我的記憶是被人刻意抹去的,而做這件事情的人,可能是我最親近的人。
說實話,這也是這兩天,我想住在金地華府的真正原因。
我真的感覺,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對我來說不可缺失的這一對父母雙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