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著張目的模樣警察也相信了他的話,畢竟張目要是賭場老板的人的話,賭場老板怎么可能割掉他的耳朵。
“好了,你可以走了。”警察揮了揮手。
走?
張目的臉上滿是茫然之色。
去哪?
自己還有家嗎?
不過張目還是托著疲憊的身軀回家了,到了家之后他發現父母都不在家。
他怔了怔。
隨即就想到父親還在住院。
他匆匆朝著醫院跑去。
在醫院中他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父親,也看到了正在給父親削蘋果的母親,更看到了跟一個男子親密交談的姐姐。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自己跟這個家格格不入?
好像自己是外人。
“小目。”就在這時丁佳慧看到了腦袋上包裹著紗布的張目。
聽到母親的呼喚張目的眼睛頓時紅了起來。
“媽。”張目沖了過去。
母親還是認自己的。
丁佳慧淚眼朦朧地看著張目道,“孩子,他們有沒有打你啊?”
“打?”聽到這個字眼張目臉上滿是苦澀。
要只是打也就罷了。
“你的手指?”丁佳慧隨即注意到了張目的右手也包扎起來。
“被剁掉了一個。”張目說這句話的時候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手指被剁掉一個?”張從定的心中一陣刺痛,不過很快就冷冷地說道,“剁掉好啊,看你以后還賭不賭博?”
張目心中苦澀不已。
以前父親的嘲諷他根本就不會當一回事,可是現在他卻感受到了濃濃的暴擊。
“你的腦袋怎么了?”張瀾走了過來,輕聲問道。
“我的腦袋怎么了,難道你們不知道?”張目有些憤怒地問道。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