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也是大乾皇朝的疆域,當然這么多年南疆屬于脫韁的野馬。
完全已經不聽號令,但對于中原各個諸侯和百姓看來。
南疆的人一直被視作還未開化的蠻子。
“是又如何?”
“不是又如何?!”
一聲冷哼,拜月老人根本沒有開口出聲。
好歹是一代宗師,怎么可能將幾個小小錦衣衛放在眼里?
反而是他的兩位得意弟子之一的大理世子段淳,冷哼說道。
“大人,就是他們!”
“我們可以作證!”
“對,對!”
“正是他們!”
周圍好幾個江湖人士都忍不住指指點點,生怕最后牽連到自己身上。
“既然人證都在!”
“你們自己也承認了!”
“來人!”
“將他們帶回去,交由錦衣衛審問!”
幾名錦衣衛的人聞立馬上前,而看到錦衣衛要上來拿人。
段淳豈能束手就擒?
聞立刻怒哼道:“你們敢?!”
鏘!
劍刃出鞘,擺明了錦衣衛要動手他就反抗。
看到居然在官差面前,還敢舞刀弄槍?
周圍那些江湖人士都忍不住露出冷笑,這不是自己送上門找死?
“在官差面前拔劍?”
“南疆來的這小白臉,怕是要吃苦頭咯!”
“就是!”
“這里可是天子腳下,他怎么敢?”
江湖上的人的確桀驁不馴,但也不是人人是傻子。
在下面那些偏遠地區,與官府的人作對也就罷了。
跑來京城和官府作對那不是找死?
“好膽!”
“敢在京城對我們錦衣衛動手?!”
“罪加一等!”
“將他們拿下!”
“如有人反抗,格殺勿論!”
錦衣衛現在可是朝廷權勢最大的衙門,別說幾個草民百姓。
就算是達官貴人,都不敢在錦衣衛面前囂張跋扈。
“想動手?”
“真當我們沒脾氣嗎?”
段淳也是怒了,他在南疆也是一方霸主。
其父更是大理王,相當于土皇帝。
連拜月老人都面色鐵青,眼神中散發著危險的光芒。
堂堂宗師,豈能受辱?
“師兄你腦子進水了?”
“在京城動手,你是生怕師尊麻煩不多是吧?”
關鍵時刻,柳綰沁直接抬起玉足狠狠踹在了段淳屁股上。
接著朝著后者瞪了一眼。
又望向拜月老人道。
“老頭子,此地不宜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