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那個茶攤的老板還在做生意,看著沒什么異樣,但有不能不懷疑她那樣說是有心把自己調開,其實要找的人就近在眼前。
他身后將領都一動不動等著他發話,雖然知道他著急追上去,可如今要是臨時換條路,等發現人不見再改,到時就已經太晚了。
可是誰也沒法消除拓跋炎的疑心,只能任由他做出決定。
拓跋炎越看那個山坳越覺得可疑,如果按照姜暄和的想法,她肯定是要躲一躲自己的,可如果是慕容崢呢,他會如何?
拓跋炎琢磨了半晌也沒有真正定下來,他身下的馬都不耐煩的踏踏蹄子。
拓跋炎雖然對人苛刻,可對于他的佩劍和戰馬都尚且溫和,此刻他難得伸手摸了摸馬的鬃毛,試圖安撫它。
他看了一眼那山坳,又看了一眼前面的大路,最終還是決定去搜一搜再說。
只是山路難行,他們又騎著馬,疏密橫斜的枝攔路,很快就把他們的速度降到最低,同時有些躲避不及的也將他們劃出一些傷口來。
人還不要緊,但是馬就不一樣了,起初拓跋炎硬要騎馬穿行期間,身下的馬被樹枝劃傷之后就激動起來,帶著他亂跑,安撫它還用了一些時候。
這還不能直接處置,若是直接處置了,便得走著趕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