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被扯開,神秘人露出了一張難以辨認的臉,臉上到處都是疤痕,還有無數讓人心驚膽戰的詭異模樣。
木磬垚卻忽然覺得有些眼熟,她猛地退后了一步,“你是、姜辛宇?”
她此刻才明白,自己不知不覺間早就上了當,她不過只是姜辛宇對付姜暄和他們的一顆棋子罷了。
如今,也被舍棄了。
木磬垚瘋狂的大笑著,再一次緊緊抱住了拓跋虔瑜的尸體,又哭又笑,儼然是一副發瘋的模樣。
被認出來的瞬間,姜辛宇的眼底浮現了一抹毫不遮掩的殺意。
“原本我是想放你一馬,把你的女兒好好安葬,隨后在把你送走。”
“可既然你看到了我的臉。”
姜辛宇拿過了一把劍,指向了木磬垚,“那你現在只有死路一條了。”
對此,木磬垚半點反應都沒有。
她并不畏懼死亡,自己最親愛的女兒都已經死了,那她還活著有什么意義?
姜辛宇絲毫不手軟,眨眼間就取了木磬垚的性命,他擦了擦手重新將面具戴起來,吩咐身后的人,“隨便找個地方埋了。”
翌日清晨。
姜暄和是被噩夢驚醒的,醒的時候渾身是冷汗,她瑟縮了一下身子,剛好對上了慕容崢擔憂的視線,“做噩夢了?”
姜暄和抬手摸了摸慕容崢的臉,悶悶嗯了聲,“我夢到木磬垚死了。”
話還沒說完,外面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主子,剛剛去調查的暗衛說,在城門外一公里的亂葬崗發現了木磬垚的尸體!”.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