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玉并未給姜暄和解釋的機會,當即下達命令。
屏風后有侍女走出,毫不猶豫拽起姜暄和,便往后院拖去。
“夫人饒命啊!”
姜暄和故作驚恐,忙止不住求饒。
秦良玉卻是充耳不聞。
抵達柴房,侍女站在門口,猛的從她身后一推,姜暄和不穩,重重跌在了地上。
只聽一陣冷哼,門被重重關上,屋內也瞬間昏暗下來。
被關柴房姜暄和不是第一次經歷,對此她早已習慣。
從地上爬起,姜暄和尋了個靠墻的位置坐下。
隨即,她撩開衣袖。
原本纖細的手背開始發紅,長出水泡,看上去觸目驚心。
疼嗎?自然是疼的。
但姜暄和好似麻木了一般,感受不到一絲疼痛。
她面無表情,從口袋中取出藥瓶,往手背上細細涂抹。
秦良玉故意找茬,以茶涼為借口要她去斟新茶時,她便預料到了秦良玉的心思。
燙傷藥是在斟茶間隙去房間里拿的,為了將戲演得逼真些,那杯滾燙的茶水她不得不接。
沒辦法,母親還在他們手上。
她只有裝得順從些,才能讓她們放心。
母親也就能過幾天安生日子。
上完藥,姜暄和將藥瓶隨意扔在了角落。
透過窗戶縫隙,有亮光照進,隱約看得清屋內情形。
她安靜坐著,心里盤算見到母親后要做的事情。
上一世自進宮后她便再未見過母親,母女二人最后一面卻是生死相隔,姜暄和不免感到悲痛。
許久不見,又帶著前世的記憶,她竟不知該如何面對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