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官場上的事姜暄和盡量避免過于直接的接觸,她畢竟是局外人,也不是裘國人,若是碰多了這些難免被人尋到話柄。
于是聞也只是差人送他出去,等人離開后,她后知后覺想到,前朝若是發生什么事,一般沒到隔天,街頭巷尾就傳遍了,如今怎么劉尚書都已經要辦結案了,那李侍郎被定罪的事兒還遲遲沒有影子。
哪有先暗地里找證據再公開揭發的事兒,除非是早有預謀?
剛才劉尚書嘴中說的那顆奪目的東珠讓姜暄和略微有些寒顫,自然不是她冷了,而是她覺得這東西在目前看來還算不上什么報恩的寶貝,至少不如來歷中說的那樣是好事。
這沒來多久便給主人一家帶來了滅頂之災,很難說劉尚書不是為了這東珠才收集罪證,好讓李侍從郎淪落到能割舍這至寶的地步。
晚間,姜暄和照例約著拓跋翡玉去茶樓聽戲喝茶,說到白日的事時,拓跋翡玉罕見的皺皺眉頭,沒有對劉尚書那么夸夸其談。
從前她可是對這位頗有些好感在的,姜暄和同她說了那東珠的來歷,說完遍忍不住笑,“你們裘國人也是編故事的一把好手,我在大周時都沒聽到這樣精彩的故事。”
“誒,你說真有人,不是,真有魚會變做東珠來報恩嗎?還是說它從哪個河里撈出了一個蚌,打開了又拿到了東珠,再回來放在水盆里。你說這李侍郎府中怎么沒人碰到這魚跑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