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暄和想了想,斟酌著開口,“昨晚我告訴拓跋虔瑜說木磬垚走了,但她似乎并不著急。”
拓跋翡玉喝了口茶,也清醒了不少,沒覺得奇怪。
“她留在這里不是挺好的?木磬垚自己一個人走,把她一個人留在宮中,也是篤定我們不會對一個小孩子做什么。”
“這么算來,那木磬垚現在的處境一定很危險。”
被拓跋翡玉這么一提醒,姜暄和忽然想起來了個事情,“你的意思是說,木磬垚是覺得,將拓跋虔瑜留在宮里,比跟著她更加安全?”
“興許是這樣。”拓跋扈放下奏折,點頭。
就在三人陷入沉思的時候,慕容崢忽然開口,“也并非如此,在木磬垚被抓之前,她甚至還將拓跋虔瑜的后路都給鋪好。”
“這就說明,在木磬垚心里,拓跋虔瑜很重要。”
這一點大家毋庸置疑。
拓跋翡玉疑惑,“正是因為重視,所以才會將拓跋虔瑜留在宮里啊?知道我們不會動拓跋翡玉,那么在皇宮,她就是最安全的。”
姜暄和也下意識點頭,認可了拓跋翡玉的思路。
幾人齊刷刷的看著慕容崢,等待著他的回答。
慕容崢嗓音很沉,淡漠的聲音響徹在了整個殿內,“誰說在木磬垚心中認為我們不會傷害拓跋虔瑜?”
“難道你們忘了,拓跋虔瑜為什么被送到牢中了?”
此話一出,眾人這才反應過來。
拓跋翡玉更是情緒激動,猛地站起身來,“是啊!按說在木磬垚的眼中,她應該認為是我們傷了拓跋虔瑜!”.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