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看著是對方少數能騎在馬上打斗的,算安全許多,如果說是領軍的將領似乎也不錯,可他行跡如此,令人詬病,仿佛總是躲在人墻之后,反倒讓馮溪薛有些分不清了。
但她的性子便是不管想不想的清楚,都會立刻去做的,抓不到這人不要緊,只要曉得他身邊是人最多的地方就好,不愁自己的劍無人伺候。
于是她一招手,其她幾個同樣騎馬的副將也曉得她的意思了,齊齊招架住身邊的攻勢,然后飛快一錯身往馮溪薛這邊去。
幾人會合后,也看見了對方這不同尋常的情況,顯然都明白馮溪薛的想法。
若是幾只高頭大馬急急沖過去,他就是再迅速也來不及躲避,而且在城門口打斗的確有諸多不便,這其一便是狹窄,若是他要退也只能往外退,這就達到了己方這邊的目的,成功退敵。
若是往旁邊退,卻沒有太多空余,至于說迎難而上,跟他們打起來,騎著馬的騎兵戰斗力往往是最高的,他們沒理由擔心落敗,如果對方真有這樣的勇氣,倒也可以會一會。
馮溪薛很快和幾個副將交換眼神,四散開來,同時清理周身的敵軍,很快把這人包圍在中間,奈何他身邊還有不少士兵。
這些士兵不作戰,似乎就是專門保護他,真是讓人看了稱奇,又氣得緊,誰家打仗這樣打的?這不是家家酒么?
馮溪薛很快失去耐心,等人被她殺下馬什么都好問了,于是她抬起劍,腿夾馬腹往前沖,一路撞到不少士兵,其他副將皆是如此,很快把人逼到了墻邊,是退無可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