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微動,差一點就要在電梯里讓她感受一次什么叫“強奸”。
然而就在此時,電梯門重新打開,一行人走進來,人海將他們分隔。
岑韻打起十二分精神,等到電梯再次開門后,她連忙跟著人群逃似的離開,仿佛身后的霍惟安如洪水猛獸一般。
霍惟安被她方才那句話說的自尊心受辱,自然不會再追上去自討沒趣,幽幽看了她一眼后便回到了自己車里。
岑韻今天是跟著公司團隊來的,但岑大軍似乎把她忘了帶著其他所有人去開慶功宴,唯獨把她落在了這里。
她找了一圈沒看到公司的車,最終狼狽的走出車庫,去路邊打車。
就在此時,一個身量高挑纖瘦戴著帽子和口罩的年輕男孩走到她身邊。
“姐姐,好久不見呀。”
岑韻被那人親熱的攬住肩膀,聞聲抬頭對上那人的視線,卻想了好半天都沒想起來這人是誰。
“你忘了我嗎?”男孩的眉眼耷拉下來,委屈的看著她,“上次在高導的開機宴上我就坐在你旁邊,你還說要簽我進你公司呢。”
“哦哦,想起來了。”岑韻揉了揉隱隱脹痛的太陽穴。
“姐姐,你要去哪呀,我送你去吧。”男孩晃了晃手里的鑰匙,笑起來眉眼彎彎帶著年輕人的朝氣。
岑韻本來不想麻煩他,但這里位置偏僻一時半會打不到車。
尤其對方一口一個“姐姐”叫的又甜又乖,醉意上頭她沒了防備,于是坐上了他的車。
發給對方地址后,她懶懶靠在車背上,不知不覺間竟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男孩停下車,將她打橫抱起,送進了一間隱蔽的房間。
看著岑韻安靜的睡顏,男孩走出房間,撥出一通號碼。
“天亮后我把照片發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