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岑韻趕過來了,他強撐著沒有倒下,然而微微一動就牽扯到后背的傷口,又引起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
許秘書見狀不知是擔心他,還是想讓岑韻更心疼他點,突然大喊一聲,“不好了,霍總快不行了!”
霍惟安聽到這話在心里罵他才不行了,卻也順勢握住了岑韻的手。
“你受傷了,去治療。”
他緊緊盯著她手上的傷痕,明明他傷的更重,卻更在乎她的情況。
他不容分說想要帶她一起走,然而就在他轉身的剎那,岑韻甩開了他的手。
“不勞費心。”
簡短四個字,卻比扎他的心還難受。
霍惟安猛地怔在了原地,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見岑韻是認真的,一時間他的傷口不疼了,反而是心臟一陣陣的抽搐起來。
他不禁想起昨晚她說他活該,此刻的難受就像是昨晚的記憶在反噬一樣,那股無法喻連他自己都解釋不清的慌亂讓他招架不住。
岑韻一抬頭就對上了他通紅的眼尾,還以為他是疼的受不了了,反手把他按在了輪椅上。
“快送他進去,醫藥費和營養費我出。”
她的語氣很真誠,但真誠的就像是會對任何人說出這句話。
人潮擁擠,岑韻說完這話就要離開。
下一秒,霍惟安堅定而強勢的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大的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不許走。”
不許她走……
哪怕是罵他活該,說他犯賤,總之她不許走!
岑韻聞聲轉頭看向霍惟安。
在場這么多人都在等著她把于勵送進警察局解決這場危機,霍惟安雖然被潑了硫酸,但有醫生處理不會有事。
她皺了下眉,冷冷瞧著霍惟安,一字一句道:“你鬧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