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等爭吵發生過后她再動的手,又是怎么做到幾日之內就腐敗了,還腐敗得如此厲害?
她百思不得其解,和其她客人一樣盼等著仵作過來說幾句,只不過區別在于姜暄和的期待更多顯現在臉上,好在此刻大家各懷心思沒人注意到她。
秋葉已經成竹在胸,姜暄和的眼神讓她曉得這是個不錯的機會,不少人都不想也不愿意去看仵作那邊,她卻可以換身衣裳不動聲色往那邊湊。
不過這事做得有些倉促,她尋了個陰涼少人的處所敲暈了個侍女,換上她的衣裳才再次出現。
這次可以過去細細看了,她不多時回來姜暄和身邊,正好原來伺候她的侍女去取什么東西了,她便站在那位置上。
不過當著客人的面跟姜暄和說什么到底是太過顯眼,她便站在姜暄和背后以寬大的袖子為遮掩在她背上寫了幾個字。
這是個不錯的法子,姜暄和很快便意識到她想說的是什么,同時胃里翻滾的越來越厲害了,背后是流了一地的污物,顯然仵作把肚子剖開了。
她極力隱忍,可不能在這宴席上吐出來,面前擺著的安神湯還是熱乎的,她卻沒有心思喝,其她夫人們也是淺淺抿了幾口就放下了,不是真不需要這玩意兒,而是要盡力保持端莊。
姜暄和盯著安神湯半晌,想到方才秋葉告訴她的,在忍不住之前趕緊端了起來一口喝完。
姜夫人見狀又安慰了幾句,姜暄和強撐著笑意和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