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情緒支配下，姬淵臉上沒有了恐懼，變得面色猙獰，咬牙切齒。

見狀，我從儲物空間里拿出一把匕首，塞到他手里道：“像這樣的叛徒，我也是深惡痛絕，奈何我為了從他口中問出地圖下落，不得已發過誓，不能對他動手。”

“我現在把機會交給你，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姬淵被冰冷的匕首一凍，手輕顫了一下，縮了回去，冷笑道：“李陽，你想借刀殺人？我看你是想多了！”

我笑了笑道：“我是不是借刀殺人，你心里清楚。”

“姬茅不死，我就只能履行誓，放他回去。”

“而我既然放了他，讓他回去做線人，那你和姜芷若就只能死在這里。”

“當然，你也別為我操心，因為這里人來人往，從古至今死在里面的人不計其數，沒有人會懷疑到我頭上。”

姬淵聽了這話，心理的防線徹底崩潰了，顫抖的把手伸了出來。

我再次把匕首塞到他手里，拉著他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道：“機會我給你了，中不中用就看你自己！”

姬淵聲音顫抖的問：“我殺了姬茅，你會放我走？”

我道：“我不敢保證，但你殺了他，至少是給古境除掉了一個大禍。”

姬淵顴骨蠕動，不再語。

黃九這時也在隨身空間驚呼一聲，手爪爪里抓著一卷卷軸，另一只手爪爪撐開屁兜，對著隨身空間里的東西一掃，囫圇吞棗的把東西一股腦的收了起來。

黃九跳回我肩上，把卷軸遞給我。

有過一次經驗，我也不敢亂來，拿著卷軸問姬淵道：“事到如今，你硬撐也沒有意義了，卷軸上有沒有神魂守護！”

姬淵看著我，眼睛一眨不眨，突然問：“李陽，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我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