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楚問話問得相當嚴肅。

素素想都不想就答道：“姐姐對我很好，長姐如母，姐就像媽媽一樣，照顧著我，撫養我長大，苦與累都是姐姐扛了，姐只讓我快快樂樂的，無憂無慮地長大。”

父母早亡，她有時候是很想父母，但姐姐在她心里更重要。

“那你老實告訴姐，你瞞著姐什么？晴晴都知道的事，你不讓姐知道，你這是不相信你姐姐我，還是其他原因？”

素素愣住。

她瞞著姐姐的事……

“姐，晴晴說什么了？”

“晴晴什么都沒有說，是姐聽出來的，你們有秘密瞞著姐。”

許楚的眼神何等銳利，妹妹那一愣，她就知道妹妹是真的有事瞞著她。

“素素，你說，你瞞著姐什么事？姐耐心點，給你時間解釋解釋。”

許素素：“……”

好一會兒，她小聲問著：“姐，我能去倒杯水來喝嗎？”

“坐下。”

素素趕緊坐下。

許楚起身去給她倒來了滿滿一大杯的水，把大杯水放在她面前，又坐回原位，面沉如水，“喝了水就說，別在姐面前耍花樣，讓姐查到了，姐會很生氣很生氣的。”

她是鮮少會對著妹妹生氣的，連嚴肅臉都很少給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