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頭子買些東西,把老頭子也哄高興了,說不定也能挖點私產,氣死二房三房的人。
他們不是老想瓜分她爸的私產嗎?她就讓他們連兩位老人家的私產都分不到。
你不仁,我就不義!
咖啡廳里,黑如月要了一杯咖啡,她拿著勺子不停地攪拌著杯里的咖啡,并不看沈依墨。
沈依墨更是氣定神閑。
優雅地喝她的溫開水,偶爾,看看手機。
一刻鐘后。
黑如月才問道:“沈依墨,你什么時候和藍瑞離婚?”
沈依墨抬頭看她。
雖說黑如月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沈依墨也知道這個女人的臉青紫得厲害。
她瘋顛的時候,她是很怕黑如月的,因為黑如月不僅會折磨她,還會搶走她的洋娃娃,那二十幾年里,洋娃娃就是她的晴晴,是她的精神寄托。
黑如月每次搶她的洋娃娃,就等于割她的肉,總是讓她急怒攻心,哭天喊地,偏偏那時候的她又打不過黑如月,經常被黑如月推倒在地,有時候,黑如月把洋娃娃扔在地上。
等她去撿洋娃娃的時候,黑如月就會用她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地踩在她的手背上,踩得她很痛很痛。
記得有一次,凌姨為了挽救她的手,向黑如月下跪,叩頭,叩得額頭都出血了,黑如月才松了腳。
饒是如此,她的手指骨頭也被黑如月踩傷了,在醫院里做過手術的。
事后,藍瑞連面都沒有露。
想起殘留在腦海里的一些往事片段,沈依墨的心就像針扎的一樣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