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語白的情緒很快就調整過來了,語氣聽不出任何破綻。
梁聰:“周總一下班就走了,說是去見個朋友。”
詹語白:“他辦公室的門怎么沒關?”
梁聰:“是我忘記鎖了,今天事情太多的,只鎖了休息室,外面的忘了,這不趕緊回來鎖門了。”
詹語白將信將疑地看著梁聰,梁聰上前鎖了辦公室的門,和平時沒什么差別。
鎖了門,梁聰回頭去問詹語白:“詹總開車了么,需不需要我送您回去?”
詹語白:“不用了。”
——
收到梁聰的微信后,周禮的手終于不再捂著姜明珠的嘴巴。
姜明珠剛才被他捂得快要窒息了,等他松開后,小聲抱怨:“哥哥真壞。”
周禮掐住她的腰,兩人上下位置對調之后,他冷冷地說:“讓你叫個夠。”
如果別人這么說,可能是恐嚇,但周禮這狗東西是來真的。
他像是為了報復她之前的惡作劇,真的把她嗓子弄啞了。
姜明珠渾身是汗癱軟在床上,嗓子干啞到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了,比感冒發炎還嚴重。
周禮已經開始穿衣服了,他開了休息室的燈,姜明珠身上的吻痕都暴露在了燈光之下。
“水……”姜明珠努力從嗓子里擠出一個字來。
周禮這次還算仁慈,扔了一瓶礦泉水給她。
姜明珠一臉嬌嗔地晃著瓶子,眼巴巴看著他。
周禮擰開瓶蓋再次交給她,“作也有個限度。”
姜明珠喝了半瓶水,嗓子舒服多了,人也撿回了半條命。
“還不是因為哥哥把我做到手都軟了,瓶蓋都擰不動。”姜明珠委屈巴巴地說,“我好慘哦,哥哥又要提上褲子不認人了吧?”
周禮:“你在詹語白面前說什么了?”
姜明珠挑眉:“你懷疑我?”
詹語白今天已經來過一次萬華了,下班以后突然過來,確實很反常。
周禮:“你覺得呢?”
姜明珠垂下眼睛,“是不是只要有這種事情,你永遠會第一個懷疑我?”
她的聲音有點顫,“我知道,我一開始用錯了方式接近你……我不該給你下藥。”
周禮站在床邊睥睨著她,表情很冷。
姜明珠抹了一把眼睛,自嘲笑了笑,“算了,我不該說這么多。”
“如果你懷疑我,那……就不要來找我了吧。”她掙扎了很久,終于說出這句話。
說完之后,姜明珠的手緊緊抓住了身上的被單,指關節發白。
周禮的表情危險了幾分,“什么意思?”
姜明珠:“……就是你聽到的那個意思。”
周禮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壓回到床上,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表情有些詭異。
“輪得到你說這種話么?”
姜明珠:“是你先不信任我的,我也有尊嚴。”
周禮:“問你一句也不行,脾氣挺大。”
姜明珠仔細咂摸了一下周禮這句話。
談不上什么寵溺縱容,但有給她臺階下的意思。
姜明珠本來也只是為了試探他,有個臺階就順勢下來了。
姜明珠弓起身體往他懷里靠,委屈地說:“那你以后不準欺負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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