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頏搖頭,斯調慢理的將風衣的袖子挽起,語氣平靜的沒有絲毫波瀾:“柴政馬上就要追上來了,還麻煩師兄把他們攔住,不要壞了我的事。”
譚闌遲疑了下,點頭:“好。”
“師兄放心。”柳臻頏掀眸,朝他輕笑了下:“我殺南封的時候,師父在場,我們暫時未曾生出什么齟齬。”
只是“暫時”。
……
y國首席宰相的別墅在市中心的別墅區,柳臻頏慢悠悠的跟在紙人的身后,安保嚴密的小區對于她而就宛若是無人之境,直到走到別墅門口才有警衛員反應過來,大掌按在腰側,嚴厲的呵斥:“你是誰?抓緊時間走開,不然我就朝你射擊了。”
下一秒,他們就覺得眼前一花,后脖頸倏然就傳來劇痛感。
“聒噪。”
冷眼睨著被自己砍暈的警衛員,柳臻頏又慢悠悠著步伐往里繼續走。
她現在耐心極其不足,更沒有性子一個個房間找,玩所謂的貓抓老鼠的游戲,便隨手逮了個幫傭,用槍抵住她的額頭,語調冰冷:“首席宰相在哪個房間?”
額頭冰冷的觸感令幫傭身體狠狠一顫:“你……你要做什么?”
“回答我的問題。”
“在三樓臥……”
幫傭的話都未曾說完,就被柳臻頏一手刀打暈了過去。
在她面前說謊話,還真當她好忽悠?
一連問了三四個,柳臻頏才終于逮到一個膽小又老實的,哆哆嗦嗦著身子:“在書房,五樓的書房,想要從外面開門的話,只能利用瞳膜識別,你是打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