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老喬治摩挲著手杖的動作都變快了三分,不過他卻不敢太過囂張,只是語氣比剛剛強硬了少許:“柳小姐,你和我喬治家終究沒有什么解不開的冤仇,更何況我供奉的金大師也算是你的師叔,你們南城區有句老話叫做什么來著……”
他有些回憶不起來,管家便很自然的接話:“是冤家宜解不宜結。”
“對,就是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們何必兩敗俱傷,不如各退一步,握手和。”
他這話的意思就是……
你殺了文迪,可不能殺我了哦。
槍還握在柳臻頏的手中,腳邊不遠處是文迪的尸體,血還在流,氤氳了不小一片地板,也不知究竟是猩紅的色澤,還是窗外凌冽的寒風,莫名襯得她不說話的眉眼有著股說不出的可怖來。
老喬治等了十幾秒,終究沒等到她的回應,他眸底飛快的閃過一抹怒色,卻未在開腔,直到……
他的身后倏然間多了一道氣息。
“你來了。”
柳臻頏突兀的三個字,令老喬治下意識扭頭朝后看去,就瞧見金英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后,負手而立,身形瘦小干枯,面容布滿了褶皺,花白的長發被一根木簪挽在腦后,目光卻如鷹般緊鎖在柳臻頏的身上。
老喬治連忙起身:“金大師,您來了。”
“恩。”
只一個字的回應,下一秒,只瞧見柳臻頏手腕一抖,法鞭立刻如同鬼魅般纏住了老喬治的脖子,不同于上一次的警告,這一次猛然收縮,帶著毫不收斂的滔天殺意,扼住了他的喉管和所有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