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挺想試試的。
蠢蠢欲動的心思一起,柳臻頏也沒有過多的考慮場合,就一下子將人推倒在床上,又大刀闊斧的騎在了他的身上,用不知道從哪兒摸來的毛巾,捆在了他的手腕處。
無論毛巾的質地再怎么柔軟,這般生硬的摩擦過手腕上的肌膚也激起少許的不適,還有淡淡的紅痕。
淺薄的痕跡,再加上他乖順的表情,還有從雙始至終都直勾勾盯著她的眼睛,讓柳臻頏莫名生出一種想要蹂.躪他的沖動。
她像是個霸王硬上弓的土匪般,伸手在他的胸肌上摸了把,又俯身拍了拍他的臉蛋,有些不太滿意的道:“你掙扎呀,你不掙扎的話顯得多沒意思啊。”
“你毛巾系的有點松。”男人無辜的瞇眸淺笑,可呼吸卻逐漸沉了下來:“我怕我一掙扎它就直接散開了。”
一散開,他怕他就像是餓狼撲食般,將位置顛倒,將她壓在身下。
到時候再毀了她的興致。
但就算是如此,柳臻頏也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下的昂揚正在以蓬勃的姿勢朝她敬禮。
她倒也沒有害羞,小手在他的肌肉上流連著,甚至還肆無忌憚的得意輕笑:“沒關系呀,你不掙扎難受的最終還是你,反正又不是我憋得慌。”
他終于聽明白她的畫外音,所以……
這一切都是她故意的,故意順著他玩什么捆綁paly,就是為了看他難受出丑的模樣。
本就綁的松松垮垮的毛巾在他隨意一掙扎的情況下直接散開,他抓著她的腰身一用力,上下位置顛覆,他壓著她,一雙眼眸深諳的盯著她,薄唇剛想要吻下去,就被她給攔了下來。
她笑瞇瞇的模樣顯得很是無辜輕巧:“瞿先生,你冷靜點,這里是醫院,不適合做任何事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