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
趙招瞬間瘋魔了,這一回,他是真的從心底蓬勃出一種懼怕之色,他恐怕……
真的要如同前面幾位師兄弟般,死在這里了。
這種情況,不僅是趙招看出來了,就連其他幾個人也都有所察覺。
柳臻頏是故意的。
故意將他們身上一片片的皮肉都削下來,像是凌遲般血腥,故意眼睜睜看著他們在掙扎恐懼的躲避中漸漸絕望,就像是那種永遠都逃脫不了牢籠的困獸般,耗費完所有的精神,最終只能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又是一道金光落在他們手臂上,雪地里立刻多了幾片一模一樣的皮膚組織,終于有人扛不住這樣的折磨,直接癱坐在地上,狼狽著神情,粗重著呼吸:“柳臻頏,你直接殺了我吧,不要再這樣折磨我……”
他的話音都還未落下,一道金光順著他脖頸的方向就掃了過去。
一顆都未閉上眼的頭顱滴溜溜的掉落在地上,面部的肌肉還維持著緊繃的狀態,和干凈的雪地形成鮮明的對比。
“還有誰想死?”
淡漠到沒有任何情感的嗓音在不遠處響起,柳臻頏冷靜的注視著他們,就像是注視著什么小貓小狗般,完全不將他們的命放在眼中:“我可以成全你們,給你們個痛快。”
無人敢應,或者是說……
剛剛被割掉的頭顱還眼睜睜的在跟前,他們被嚇得完全不敢說話。
就連趙招握著法器的手杖有些發黏,他努力的深呼吸,眼底迸發出絕望的瘋狂:“柳氏小兒,你實在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