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攥緊手中的咖啡:“我們還是不是好姐妹了?”
“別跟我說姐妹,別將我的智商歸到和你同一水平線上。”
“你……”
女孩被氣得夠嗆,但因著跟費淺的家世相當,也不好完全撕破臉,就將炮火直接轉到了柳臻頏的身上:“你這人可真陰險啊,淺淺這么替你出頭,你倒好,躲在這里連話都不說。”
幾乎算是被人指著鼻子罵,柳臻頏也沒有吭聲,白皙纖細的手指撐著下巴,黑白分明的杏眸就這么看著她,黑色的長發披散在身后,看起來溫軟無辜的很。
對視了幾秒,女孩平白有一種心悸的慌亂感,她咬著唇,氣急敗壞:“你一直看著我做什么?”
“沒什么。”柳臻頏嗓音輕巧,杏眸干凈坦蕩的微笑:“我只是想要近距離觀察一下,小說里所描寫的炮灰是什么樣子的。”
炮灰?
女孩愈發的惱:“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覺得我說的很清楚了啊。”
柳臻頏一攤手,眉眼靜謐,卻平白生出一種無法說的壓迫感,她輕笑:“如果沒聽懂的話,我建議你被家族放棄后,沒事多往腦子里裝點東西,別連點水都沒有。”
“柳臻頏。”女孩像是被什么刺到了般,聲線拔高:“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能威脅到我?你不過就是個臭算命……”
“我的確可以算卦,所以我掐指一算,你五行缺德,命里犯賤,三日之內必一無所有,不準不要錢,三天后見分曉。”
打斷女孩的話,柳臻頏抬了抬眼皮,輕輕裊裊朝費淺笑了下:“一會兒把她父母的電話號碼給我一份,我恐怕需要給他們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