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今天這頓家宴的確是委屈她了。
他這是變相的補償她。
可柳臻頏聽完卻停頓了兩秒,待他發動車子后,突然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他們是欺負你了嗎?”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兩個人都清楚她口中的“他們”是誰。
瞿嘯爵的大掌扶著方向盤,側臉溫柔,淡淡的道:“沒有,為什么這么問。”
“因為你突然允許我吃你口中那些垃圾食品了呀。”
柳臻頏說的有理有據的,還擺出疑惑的小表情:“肯定是你讓我出來等你的時候,他們又欺負你了,那我幫你教訓他們,你說是給他們下厄運符好呢?還是動點手腳,讓他們天天做噩夢好呢?”
這都什么跟什么?
聞,瞿嘯爵不由得失笑,挑眉:“在你心中我就是這么容易被欺負的人?”
“是啊。”
柳臻頏毫不猶豫的點頭,然后自顧自的道:“還是讓他們做噩夢吧,睡不了覺的滋味很難熬的,至于夢……你覺得讓他們夢見什么好?”
然后沒等他回應,她便小手攥拳砸在了另外一只手的掌心里,擰著眉:“就夢見他們不斷自殺吧,多嘗嘗死亡的苦,才能明白活著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也能少給你找點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