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猶豫的說出這兩個字,瞿嘯爵站在地下停車場里,從身上摸出香煙和打火機,熟練的點燃,深吸了一口:“司家因著鄭家和我們之間的斗爭,蟄伏了那么多久,想要重新復出,勢必就會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中。”
“所以……”華清也反應過來,黑眸泛出點點的情緒波動:“他擔心我們會因為他和鄭家的關系而對他做點什么,便借著青青前男友的身份和柳小姐與司空前兩天撞車糾紛,來對我們進行試探?”
“恩,與其被動等待,不如主動出擊。”
華清琢磨了下,輕笑:“這的確是司庭的風格。”
向來只允許他負全世界,不允許全世界負他。
“那嘯爵,咱們現在要怎么做?”
瞿嘯爵沒有回應,只是耷拉著眼皮睨了華清一眼,叼著煙反問:“你好像有所顧忌?”
顧忌。
這個詞用得真是精準。
說實話,因著曾經的情分,只要不到不死不休的地步,華清也實在是不想趕盡殺絕。
指腹相互摩擦著,他語氣試探:“現在白家死得死,鄭家傷的傷,司家的確是失去了強有力的盟友,處于孤立無援的位置,如果真的對上,我覺得……點到為止即可。”
而且,他還想知道,三年前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才讓司庭突然和他們反目成仇。
半晌,瞿嘯爵終究也沒有回應是好還是不好,只是緩緩的吐出青白色煙霧,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似笑非笑著:“隨你吧,總歸……他要準備開始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