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瞿嘯爵頷首,修長的手指搭在桌面上,瞧著柳臻頏沾染了白色奶油的嘴角,喉結不自主的滾動了下,嗓音低沉:“我找華清和她說,她應該會很愿意的。”
“恩。”
柳臻頏一邊點著小腦袋,視線還時不時往瞿嘯爵面前那塊沒有動的蛋糕上瞧,黑白分明的杏眸笑成了月牙:“畢竟到時候她結婚的時候,也可以找我當伴娘的。”
聞,瞿嘯爵有些失笑:“她結婚的時候,你已經是瞿太太了,結了婚的人是不能做伴娘的。”
“哦。”她想了想,下意識就回:“那我就先別結婚唄,她給我做了伴娘,我再給她做伴娘,這才……”公平。
最后兩個字都未曾說出口,就看見瞿嘯爵仿佛是按捺不住般,唇角勾著幾抹無奈的弧度,俯身,隔著長桌朝她靠了過來,微微泛著粗糲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將她的唇含在口中。
然后,她清楚的感覺到他的舌尖在她唇角舔了一下,然后才將身子撤回去,低低徐徐的笑聲預示著極好的心情:“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是我沒忍住。”
“啊……什么?”
她懵懵懂懂的看著他,又在指揮下抽了張紙擦了擦嘴角。
結果,紙巾上什么都沒有。
瞿嘯爵頎長矜貴的身形全程好整以暇的坐在他的位置上,看著她精致白凈的臉蛋,語調有著少許逗弄的性感:“哦,我忘了,你嘴角的奶油已經被我舔干凈了,你自然什么都擦不到。”
察覺到被耍了,她氣呼呼的將紙巾扔了過去:“你好煩哦,耽誤我吃東西。”
“那我給你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