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組人員原以為她有多么難溝通,所以在如此輕而易舉就得到肯定答復后,表情不免錯愕的一瞬,但還是快速的將男人關在了洗手間里,又開始安撫其他受驚旅客。
亂糟糟的機艙里也就瞿嘯爵顯得格外輕松。
他低眸看著她,薄唇勾出微末的笑來,玩味又調侃:“嬌弱?我未來的瞿太太能不能給我解釋解釋,我怎么嬌弱了?”
“對啊。”對此,柳臻頏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甚至扁扁嘴,嘲笑他:“你本來就沒有我厲害啊,我純靠武力值和你打都能打成平手,如果我再和你斗斗法,你肯定是會死的。”
一說“斗法”,瞿嘯爵不免回憶起她當初和那位唐大師斗法的模樣。
得,他真要謝謝她平常手下留情。
她不清楚他心里想著點什么,只是轉頭找空姐要了酒精和紗布,用隨手拿起毛毯,幫他擦拭后背被男人一開始潑上的茶水。
邊擦,她還邊訓他:“這次幸虧潑的只是茶水,要是換成電視劇里那種惡毒女配潑的硫酸,你可就毀容了。”
“是么?”他瞧著她惱怒卻顯得很是活色生香的杏眸,忍不住撥撩道:“那不是正好,你可以換一個更強壯點的未婚夫,也省的我這個人嬌嬌弱弱的,出了事還需要你保護。”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