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就當柳臻頏是在放屁。
至于柳臻頏,也絲毫不在意知瑾心中是怎么想的,她紅唇弧度好看,卻不帶絲毫笑意:“我覺得克萊拉蠢,你也蠢,訂婚是南封同意的,和你分手也是他提的,我挺不明白你將帳算在克萊拉的頭上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克萊拉用所謂的恩情逼他,他是不會這么對我的。”
“恩,這件事里克萊拉的確實是有錯,而且還是絕大部分的錯誤,我從來沒有否認過啊,但……”
柳臻頏將手肘抵在沙發扶手上,單手托腮:“他如果喜歡你,別說是救命之恩,就算是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是不會同意的。如果他選擇了報恩,那就要跟你斷得干干凈凈,現在這種又自以為忍辱負重的和克萊拉成為未婚夫妻,又所謂信誓旦旦要護著你生下孩子的樣子……”
說著,她嘖嘖了聲,頗為嫌棄的模樣:“說得好聽點是溫吞,說得不好聽點就是優柔寡斷,難當大任。”
她就不懂了,這種送給她,她都不要的男人,為什么面前這兩個女人當成個寶一般的爭來搶去,就上升到要人命的地步了。
這番話說是在罵知瑾,但實際上卻是在指著南封的鼻子。
南封的臉色倏然一下子變了,可他卻沒有開口說些什么,反倒是知瑾“騰”的一下子起身:“你算是個什么東西,憑什么這么說南封,你什么都不清楚就在這里信口雌黃,你知不知道,喬治家族家大業大,如果不是南封忍辱負重的話……”
剩下的話,柳臻頏懶得再聽。
不過,她卻也明白了南封為什么選擇知瑾做他的女朋友。
這種順手又能夠隨時無所畏懼朝敵人射擊的槍……
的確是挺好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