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柳臻頏埋首在他脖頸處,嗓音軟軟的:“那你不要不開心了。”
“我沒有。”他怕她看出自己那點不為人知的小心思,連忙轉移著話題:“現在林下正樹已經當眾挑釁你,你準備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
聞,柳臻頏的杏眸迅速蓄起星芒,彎了下,笑瞇瞇的小模樣顯得很是無辜:“你想,我這么好的人,當然是要幫他完成他的愿望啊。”
讓他好好嘗嘗失敗的滋味。
說完,柳臻頏便一通電話打到張網易的手機上,安排她去柳家幫自己取點東西來。
張網易的動作很快,將她要的宣紙、毛筆、硯臺還有一個盛衣服的木頭箱子都帶了過來,同時還帶來了一個人。
“哥。”柳臻頏主動迎了上去:“你怎么來了?”
“我要是不來,你怕都要成別家的人了。”
韓木卿順手將柳臻頏拉到自己的身后,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斯文的眉目比往日里多了一抹提防,目視瞿嘯爵:“你說是不是,爵爺?”
瞿嘯爵發現,雖然韓木卿口口聲聲稱呼自己為“爵爺”,但卻從中卻能聽出少許的諷刺意味,很明顯自己這位大舅哥對他將柳臻頏拐走不歸還的行為秉持著極度的不滿。
于是,他便學著柳臻頏平日里的模樣,薄唇勾著溫和的笑:“什么你家我家,今后大家都是一家,你說是不是大舅哥。”
什么大舅哥。
他和自己妹妹現在還沒有結婚呢,連訂婚都沒有,誰給他的臉稱呼自己為“大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