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說的是司嫻?”
“對啊。”
柳臻頏點點頭:“她額圓飽滿,髮際齊整,乃受祖上福蔭,少年順境,得到良好之栽培及優質教養之相。不過鼻根塌陷,夫妻宮略微暗色,指姻緣不受父母同意,婚后較為清貧,不過姻緣還算美滿,一生無波無瀾。”
也就是說,司嫻不會嫁給鄭亞明,反而會不顧父母反對,嫁給一位普通男子,過著和現如今錦衣玉食完全不同的生活。
就是不知道,這中間出了什么意外,導致這樣的變故。
手指相互摩擦,瞿嘯爵思索了下,低聲:“那我呢?”
“什么?”
“你光是看面相就能看出這么多。”他眸深如墨,溫淡的眉眼似有些深意:“那你是不是也能夠通過面相看出我以后的姻緣?”
“當然能啊。”
柳臻頏理所當然的點頭,伸手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我和你說過的啊,你是我命定的丈夫,所以你今后是會娶我的啊。”
什么叫“命定”?
這就代表別人根本無法搶走。
還真是個令人身心愉悅的詞匯。
一聽這話,瞿嘯爵不著痕跡的吐出一口濁氣。
其實,他很清楚柳臻頏屬于修行之人,不能更不屑于口出騙語,但……
也許是她并未答應他一起回山上的事情,令他若有似無的感覺他們之間像是隔了一層淡而透明的玻璃般,看得見摸得著卻根本無法靠近。
或者換句話說……
他不能直觀清晰的感知到她對自己的愛,所以他現下有一種淡淡的患得患失,無比希望能夠從她身上得到更多的反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