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這事,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的,不可能讓大民受苦。”徐冬生說。
徐小飛聽著對話,心中極為不滿。
為什么,這八月十五中秋節,他想吃個月餅就要挨罵?而大民哥寫信回來,說差錢用,奶奶和大伯就想方設法,要給湊錢寄過去?
同樣是孫子,為什么差別這么大?
徐小飛嘟噥道:“奶,我媽啥時候回來啊?我想她了。”
徐老太道:“我怎么知道,有本事,她一輩子就呆在她娘家不回來。”
徐冬生心里在盤算,哪兒去掙錢。
上一次打傷別人,欠的費用還沒有付清。
現在,大民又寫信回來,開口要錢。
徐冬生想來想去,想不出更快來錢的辦法。
他還是決定,等中秋節過了,就去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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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二龍這兩天,開始在廠礦,搞一批銅鐘。
說來,這也是運氣。
那天中秋節,因為給招待所的一個大姐送菜包,恰好碰著她們家有親戚也送東西來。
對方送的禮,居然是鐘,沒錯。人家送禮,是送鐘。
沒辦法,人家廠子就生產銅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