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望一聽易昉賭得這樣大,馬上就反對。
“宋惜惜武功不低,哪怕只有幾招,也足夠勝你,我親自見識過她的武功,易昉,千萬不能意氣用事
易昉已經穿戴整齊,眼神堅定,“戰哥,我不是魯莽或者是意氣用事,我爭奪的不僅僅是戰場上玄甲軍的將領,只要這一萬五玄甲臣服了我,回京之后,我便是他們的副統領,你想,我們在成凌關立功之后,皇上和兵部都沒有給我們安排差事,打了南疆之戰,國中起碼幾年無戰事,我們若無官職在身,如何能成?”
所以,她要爭奪的根本不單單是戰場上的領兵之將,還是玄甲軍以后的統領。
有一萬五玄甲軍在手,以后她在京城可以橫著走了。
戰北望卻覺得她想得太幼稚,如果國中無戰事,北冥王也是要回京的,到時候所有的玄甲軍都是他的麾下,怎么會交給易昉統領?
他憂心忡忡地道:“我們指著這一場戰事立功,如果你輸了,功勞全無,還要被打軍棍,一旦在軍中被杖責,便再無武將之威,以后還如何領職?”
可以說,是前程盡毀了。
“輸給她?戰哥,你未免太小瞧我了易昉神色自若,“莫說是她,便是那方將軍他們幾個,我也是沒放在眼里的,除了北冥王和你,在這戰場上單打獨斗,我不會輸給任何人,更不要說是宋惜惜了,在野地里她和畢銘是怎么打的,你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戰北望拉著她的手臂,眸光鎖緊她,“凡事就怕個萬一,你一旦輸了,便什么都沒有,你甘心只留在內宅當個娘子?”
她嬌嗔道:“若為你洗手作湯羹,有何不可的?”
但她必定是不會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