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問你個事兒,夏叔入獄之前有沒有交給過你什么特別重要的東西?”
“特別重要的東西?”夏蝶想了想,“爸爸入獄時家里的東西都在,若是非要說什么特別重要的東西,除了指定給我的那筆婚育基金之外,就是一塊很老舊的懷表了。”
“什么樣的懷表?”厲琰急切地追問。
夏蝶看看他的表情,“這很重要嗎?”
“可能吧,我現在也不確定。”
“就是一塊很普通的舊懷表,那時候爸爸應該是感覺到案情的發展對他很不利,有一天晚上把我叫過去給了我,囑咐我無論如何要把它保存好。”
“說了原因了嗎?為什么非要讓你保存那塊懷表?”
“我當時沒多想,就單純地以為他是想讓我留個念想。”夏蝶道。
“哦。”厲琰沉吟著,“我能看看那塊表嗎?”
“我搬去黎家的時候順便帶過去了,就在我房間里放著,不過我今天晚上可能得加班,明天早上帶到公司你過來拿行嗎?”
“行。”
夏蝶審視著他的表情,“阿琰,你到底在懷疑什么?”
“現在我還沒辦法告訴你,因為我也只是一個猜測,等我看到那塊表再說吧。”
夏蝶沒再追問,再次看向他的手,把剛買到的消毒水和紗布塞給他,“既然說不動你,你就拿回去自己處理吧,記得別沾水,別吃魚蝦。”
“知道了。”厲琰應了一聲,“不要把懷表的事告訴任何人,包括傅梵逍。”
夏蝶看一眼他肅然的表情,點了點頭。
既然只是猜測,她也確實沒有告訴傅梵逍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