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然搖頭:“不是,是學校籃球比賽那天,你頭上戴的那只透明發卡,應該是…一種花。”
這么一提醒,樂茵才恍然大悟:“時老師說的是山荷葉花發卡?”
山荷葉花?這還是時然頭一次聽說過這種花,起初她就看著挺像荷花的,但花蕊又不太像。
原來,還真是與荷花沾了點關系。
“對,只是我不認得叫什么,不過看起來的確精致好看。”
只憑一只發卡就猜出了自己與舅舅的關系,樂茵顯然有些想不通,如果說是同樣的姓氏,舅舅也不可能和自己的外甥女同姓啊。
“時老師是怎么憑著發卡想到我舅舅就是肖霖的?”
時然就知道她會有疑問,便解釋說:“那天我在教學樓的走廊處碰到過你舅舅,他當時在找遺失的胸針,而好巧不巧的,剛好就被我給撿到了。”
聽到胸針,樂茵頓時就明白了:“原來是這樣,時老師也覺得那枚胸針好看吧?”
時然點頭,確實好看,不然她也不會印象如此的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