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珩轉身,臉上露出了一個灑脫不羈的笑容,對著數萬將士說了一句。
然后邁步就走。
“既然要走的話,那就不要等了,走吧!”
那舉步前行,隨意瀟灑的樣子,倒襯得秦國之人,不像是押送他的話,像是護送保護他的一樣。
“攝政王殿下,告辭。”
秦國使臣對著許淮安行禮告辭,便急忙跟上了顧君珩。
這幅場景看起來有些搞笑,顧君珩明明是去秦國做人質的,明明該被嚴加看管上路的。
可現在卻大步向前,讓秦國之人跟在身后。
“王爺,為何顧君珩看起來沒有任何異樣?”
許淮安的臉色不怎么好看,他身邊的一個屬下,便疑惑的問了一句。
不是那杯酒是可以封住顧君珩的武功嗎?
為何他看著還和普通人無疑。
“不管怎么說顧君珩總是世上少有的高手,就算是毒藥,對他的作用也要減輕一些,發作的話也需要一些時間。”
許淮安確認顧君珩喝下的那杯酒必定就是有問題的。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朝陽雖然要顧君珩。
但是也不會給自己留下隱患,她做事縝密,不會給顧君珩任何機會的。
此后顧君珩在秦國將再也不會有翻身的余地。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