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咬牙切齒,“他的傷口算重?那我的孩子呢?他們的傷口就不重要了?”
薄小平聽到她說‘他們’的字樣,眼睛又亮了幾分,捏著顧念衣服的小手抓得更緊了幾分。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再次推開,一個塊頭稍微大一些的孩子坐在輪椅上被推進來,腿上被綁厚厚的繃帶,臉上也一樣,幾乎看不出原來的樣子,旁邊的女人也是怒氣沖沖。
“誰是傷害我孩子的人?”
顧念看著傷的都不會走路的孩子,再低頭看兩個只有皮外傷的孩子,突然覺得他們確實不需要去醫務室。
也還好,不是她的孩子被傷的那么重。
女人穿著一身名牌,脖子上掛著名貴的項鏈,身上濃郁的香水味,趾高氣昂的。
如果不是容貌熟悉,顧念都要認不出了。
是很久不見的何如燕。
顧念倒是驚訝了,忍不住蹦出一個問題,“你不是處嗎?怎么有這么大的孩子?”
何如燕一頓,冷冷道:“這是我先生的孩子,也一樣是我的孩子。”
顧丫丫道:“媽媽,這是高球的繼母,我們幼兒園早就傳遍了,特別能舔高球。”
顧念唇角一抽,“別用這種奇怪的詞。”
舔是這么用的嗎?!雖然還挺形象。
顧丫丫吐了吐舌頭,不小心碰到傷口,疼得齜牙咧嘴,但也忍著疼又沖顧念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