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她的利益與人身安全受到威脅,梁婉知這種人,最容易撕破臉皮和侯府拼了。
謝錦云拿起筆,寫下家宴名單。
“韶慶樓的事情有太太管著,想來,安姨娘應該只是犯一些小錯,太太留她在韶慶樓好好學規矩吧。”
“學規矩為啥還綁著安姨娘。”花溪沖著謝錦云眨了眨眼。
謝錦云抿嘴微笑,這時就聽到外面傳來了動靜。
“唉呀,廣澤少爺,燙著了沒有?”袁媽媽擔憂的問。
謝錦云起身走了出去。
宋廣澤打翻了桌上的茶水,弄濕了身上的衣物。
看到謝錦云從里面走出來,宋廣澤眼眶有些紅。
謝錦云道:“帶澤哥兒下去換一身衣物。”
袁媽媽上去牽起宋廣澤的手,帶他回自個的小苑。
宋廣澤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謝錦云,欲又止,最后什么都沒說,就隨袁媽媽走了。
花溪問道:“夫人,接下來要怎么做?”
“有錢能使鬼推磨,那個女人手里有點東西,韶慶樓的那幾個婆子,看不住她,只要有人愿意為她辦事,那永寧侯府的禍事就不會少。”
下一步棋,怕是梁婉知自己先按耐不住了。
“奴婢的哥哥說,私宅那邊的人,打算今夜就動手燒了宅子。”
謝錦云伸手撫摸走道掛著的風鈴,看著院里的丫鬟嬤嬤們,心情沉甸甸的。
她回身走入屋子,從里面抽出了一張宣紙,寫下了一封信,遞給花溪:“交給你哥哥,讓你想辦法送到七皇子手里。”
七皇子背后有皇太后。
她當初抱著宋謙的牌位嫁入永寧侯府的時候,曾得太后金口一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