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聽,皇叔入宮前,情緒一直穩定,更何況那梁宏裴也只是到衡郡王府給皇叔把了幾日脈象,連施針開藥方的資格都無,兒臣又如何害得了皇叔呢?”顧長寧提出了自己的質疑:“兒臣心中也有疑惑。”
“你有什么疑惑?”景仁帝問道。
顧長寧回頭看了看衡郡王:“皇叔為何見了梁王妃,便情緒失控?”
梁王與沈皇后臉色剎變。
顧長寧繼續提出自己的疑問:“那赤色鴛鴦肚兜到底是不是梁王妃的?如果是梁王妃的內襯,如此隱秘的衣物,又怎會到皇叔手里?”
“她掉我床尾的,我撿的。”衡郡王手里抓著赤色鴛鴦肚子,像抱娃娃一樣捧在懷里,像在自自語,又似在回答顧長寧的話。
沈皇后看到這一幕,氣得腦門沖血,脫口而出地說道:“皇上,一定是有人偷拿走了梁王妃的衣物,陷害她的,梁王妃她好好一個人,怎會跑去衡郡王府與一個傻子歡好。”
“母后。”顧長寧邁開腳步,走向沈皇后,狹長雙眸微微瞇起,語犀利地反問:“你怎就確定,那赤色鴛鴦肚兜就是梁王妃的?”
如今這肚兜還在證實中。
沈皇后這才反應過來,倒吸了一口涼氣,又想辯解:“皇上……”
這時,高公公雙手捧著托盤走入大廳,來到景仁帝面前:“皇上,找到梁王妃的貼身衣物了。”
那托盤用白布蓋著,看不見里面的貼身衣物。
景仁帝擺了擺手,命高公公把東西遞給太后。
太后看向杜姑姑,道:“聽雪,把兩個件衣物拿下去好好對比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