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榮昌以為她害羞,又怕錯失這次的機會,也急著向她表明自己的心聲:“謝姑娘,文某知道,今日出現在這里,不合時宜,掃了謝姑娘的雅致。”
“可,文某這些日子,無論是讀書、寫字,又或是夜半三更躺在床榻時,總會憶起半個多月前,宋家與你的事,我內心感到氣憤又惋惜。”
“氣宋家人,不知珍惜姑娘,憤宋家人,錯把魚目當珍珠,最后又妄圖詆毀珍珠的品質,惋惜的是,文某沒有宋某人的福氣,娶到如謝姑娘這般賢惠的妻子。”
“若有朝一日,文某有幸聘娶謝大姑娘為妻,文某定愛之寵之護之,當明珠一樣的捧著,絕不讓我的愛妻受人屈辱,也絕不會再讓謝姑娘落一滴眼淚。”
他的聲音,如同一陣陣風飄出林子,吹落在看戲之人的耳目。
謝錦云早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對于文榮昌對自己的表達并不意外。
她微微抬頭看向那扇窗,剛才站在那里的人兒此刻捂著嘴,靠著墻角慢慢蹲下身子哭。
花溪扶著蕭桑晚道:“蕭姑娘,幾日前,文夫人就和我們家夫人聊上了,有意讓我們大姑娘和文公子訂親,所以,那日大姑娘知道所相對象是文家嫡長子時,特意去蕭府看你。”
“我知道了。”蕭桑晚聲音哽咽,雖然她很傷心、難過,但是她很清醒。
文榮昌根本就不是她幻想中的君子。
“君子喻于義,小人喻于利,你家姑娘是想告訴我,文家的人只是在利用我,他是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