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雷諾將一杯長島冰茶推給他,“喝。”
雖然許久未見,但幾杯酒的功夫下去,兩人仿佛又找回了曾經的情誼。
雷諾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我看你愁容滿面的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嗎?不方便告訴其他人的不如跟我說說,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出出主意,能幫你的我也絕對不會不出手。”
傅臣璽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感情的問題,從來都沒有絕對的正確做法,不過我也不妨告訴你你就當聽故事了。”
傅臣璽把他和舒漾和顧以寧的事情,從頭到尾三年前的故事一直延續到現在,一點沒漏的全都告訴了好友。
雷諾聽到他說的這些事,不禁有些感慨,“所以,你現在是想重新和舒漾在一起?”
傅臣璽沉默不語,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明明在醫院里知道那些事情之后,他最正確的選擇是回歸家庭忘掉舒漾,忘掉曾經荒誕的一切。
可不知怎的,舒漾的那些話雖然痛苦,可他卻總覺得不是那樣的。
失憶過后的舒漾腦子里并沒有存在容煜的信息,那么她的動心只能是因為他。
不管那顆櫻桃是不是重復的動作都不可否認他們三年婚姻的事實,在這三年里舒漾的熱情溫柔賢惠,導致他始終都沒有辦法相信舒漾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
“雷諾,我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每天下班回到家里看到以寧抱著孩子走過來,我總感覺特別的愧疚。我想下定決心忘掉舒漾好好跟以寧過日子,但又沒辦法說服自己的心。”傅臣璽要了一杯新加坡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