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見她跨出了一條腿,騎在‘橋’上,他便將長腿倏地收回,并且將長腿打開微敞,然后猛地將蔣馥瑩給用手臂鉗制住了。
蔣馥瑩的腿被迫打開,整個人失去重心,倏地便這樣跨坐在他的那里,整個人落在他的懷里,剎那間被他的體息包圍。
蔣馥瑩掙了掙,祁淵緊緊箍著她,低頭凝著她輕笑。
她臉上猛地一熱,蔣馥瑩許是連脖頸也紅透了,她猛地扭動著腰肢要從他身上下去。
“祁淵,你放開我,荒郊野外的,你干什么!”
“你說祁淵在干什么?”祁淵將手托在蔣馥瑩的臀下,輕輕的揉,“祁淵是在輕薄你么。不是耐不住寂寞?爺倒臺,你貪慕虛榮的改嫁,現在爺上位了,摸你,你虛榮心不滿足么?”
蔣馥瑩心下亂跳,來回扭動試圖逃開,“祁淵...”
“嗯,叫孤王名字吧。”
祁淵將休長干凈的手從兩側握在她纖細的腰肢,壓著她和他緊緊貼合,他動了腰身狠狠撞了一下,隨后輕輕的磨她。
“在孤王身上繼續扭。從清早你去探監,小賊踩點似的,勾引刺激孤王一天了。你要的不就是這樣么,你也想要孤王這身子,小時候你就想了,裝什么呢…”
蔣馥瑩感受到他那里硬生生的抵著她,她一時間面紅似血,不能不說內心有陌生的悸動。
“我沒有勾引你...我只是去給我妹妹送退燒藥,我沒有想要你身子...也沒有裝…”
“沒有勾引孤王,做什么給孤王拿養胃的藥啊?六字三十三畫,為每個男人都會費時去寫字么...你怎么不給街邊花子送藥?”
祁淵隱著嗓子在她耳邊說,“沒有勾引孤王,方才路途中做什么一下一下碰孤王呢,孤王這不是改了方案,先送她回家,再支開謝錦同你獨處,滿意了?”
蔣馥瑩的耳朵被他氣息弄得好癢,他啞聲說著便含住了她的耳珠,“經期不能做啊,爺想和你親近,狠狠的…”
“你一定要這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