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梨幾乎是迎著溫津的眼神,把話說明白。
“奶奶的手術,瑞金的醫生說了,只有他可以。”
“不僅僅是在申城,乃至是在全球,奶奶的情況只有他可以做手術,我別無選擇。”
“我要奶奶平安無事,我不可能放棄奶奶。”
宋梨說的坦蕩,就連看著溫津的眼神都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
溫津淡定的站著,居高臨下的看著宋梨。
原本撐著沙發后背的手,已經松開了。
但是溫津的眼神并沒任何的變化,從容的落在宋梨的身上。
“我沒辦法......”宋梨的眼眶酸脹,紅的要命,聲音帶著哭腔。
這一次不說話的人是溫津。
好似溫津就在等著宋梨把話說完。
“何況,你和韓小姐的婚約,也并非是你說的這么容易。”
“加上現在各種錯綜復雜的關系,溫津,我真的沒辦法這么淡定。”
宋梨哭了,這樣的哭腔里,好似透著對溫津的哀求。
只是宋梨并沒把話說明白。
溫津是聽明白了。
溫津的眼神變得很沉,就這么看著宋梨。
宋梨在溫津的眼神里,是破罐子破摔。
“我只能這么做——”宋梨說的壓抑。
宋梨說完,很快要起身離開,好似在逃避溫津。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溫津卻很強勢的擋在宋梨的面前。
宋梨根本寸步難行。
“所以,你不信我?”溫津問著宋梨。
溫津的口氣變得有些咄咄逼人,并沒給宋梨更多選擇的空間。
宋梨深呼吸,企圖在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