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什么時候走的？”李顯很震驚。

“昨晚走的。”

蕭綽也不敢說昨晚她和衛宓忽悠靈兒獻身的事，反正也沒獻成，干脆不說了，免得李顯生氣罵人。

她從前是彪悍的北夷龍翎部落公主，現在被李顯降服后，以夫為尊，李顯在她和衛宓心里，牢牢掌控著主導地位。

李顯發脾氣時，也就衛宓敢溫柔地勸幾句。

蕭綽絕對是不敢多嘴半句的，她覺得自己曾經是草原狼，現在被李顯馴服成小狗狗了。

李顯本來想早上精神好，犒勞下小老婆，但聽蕭綽這么說，頓時興致全無。

“你們兩個看著她走的？”

“嗯。”蕭綽心虛地點點頭。

“怎么也不攔著呢，天氣這么冷，塞外又在打仗，很危險的啊。”李顯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抱怨著。

“宓姐姐說，靈兒心意已決，攔是攔不住的嘛，把你叫醒，只會讓她更痛苦。”

李顯穿好衣服，直奔武靈的房間，過去這半個月，武靈的房間他根本沒進去過。

武靈也不跟他說話，搞得李顯十分郁悶。

房間里只有一套武靈的銀裝鎧甲，脖子上的紅絲巾，還透著她淡淡的味道。

李顯看著外面堆積一尺厚的積雪，深深嘆了口氣。

他在房間里來回度步，焦慮不堪。

“回什么北涼，你回北涼就能拯救那些被大月國奴役的子民嗎？”

“我都說了，拿下京都后，將他們打出屎的，就是不聽話。”

衛宓抱著孩子進來，說道：“靈兒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抱著孩子，就是怕被李顯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