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全公司都認為他是個腦殘了。

草泥馬的。

有涵養的貴族總裁此刻已經氣得想要飆臟話了。

而楚汀忙著收拾鬼王留下的爛攤子，所以自然沒辦法離開公司，顧陌也只能窩在他身體里，什么也做不了了，干脆修煉了。

那個鬼王實力不弱，她采用鬼體修煉沒幾天，真要打起來，恐怕還不一定打得過。

也就在這時，沈冬兒進來了，“楚總……”

楚汀冷著臉，“誰讓你進來的？進上司辦公室不知道敲門嗎？”

沈冬兒被吼得一臉委屈，楚總從來沒對她這么兇過。

“楚總，你之前說，我來辦公室，不需要敲門的……”

反正那話也不是楚汀說的，楚汀翻臉快得很，“我說過嗎？”

沈冬兒，“……”

大概是被鬼王寵的太久了，沈冬兒并不認為楚汀此刻是真的不想理她。

她噘著嘴走到了辦公室面前，一眼看見了同事紅姐剛才送進來的文件，語氣有些酸溜溜的說道：

“紅姐真的好優秀啊，一天就拿下了三個大單子，我卻一個月都拿不下一個，我真的是太沒用了。”

她自卑又自責，很是失落，“從紅姐的身上，我仿佛看到了顧陌的影子，他們都是那樣的耀眼奪目，襯得我像個黯淡無光的丑小鴨。”

要是之前聽到她這樣說，楚汀就會十分心疼的抱著她，說她才是他心里最耀眼的女人，還會把她嘴里那些優秀的同事都開除，告訴全公司，她沈冬兒才是最優秀而耀眼的女人。

但是現在的楚汀……

他抬頭，看了沈冬兒一眼，眉眼很冷。

“是誰給你的自信覺得你能跟顧陌比？”

“你自己辣雞，還要怪別人太優秀擋了你的光芒？”

“你媽沒教過你你人貴在自知之明嗎？”

一句比一句犀利，沈冬兒尷尬羞恥得面紅耳赤。

“我不是，我沒有，楚總，我……”

“滾出去，別在這里礙我眼。”

他知道自己現在身體里的另一個魂魄，就是顧陌。

他的公司剛好就曾經向顧陌拋出過橄欖枝。

如果顧陌沒有遭遇那些事，那么現在已經進入到了大企業，成為技術研發骨干，而不是一只摔的殘破不堪的阿飄。

而可怕的是，楚汀還隱約預感到，顧陌的死和鬼王、沈冬兒脫不了干系。

換之，就是和他脫不了干系。

因為鬼王是用他的身體和錢去做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