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年輕有為,是首都某企最年輕的掌門人,未來大好前程,整個江家花了三十年的時間才將你托舉到這個位置,你代表的,可是江家上上下下幾代人的呢!”
“區區一千萬,這么瞧不起自己的嗎?”
女孩子說的每一句話,似乎都在心里演練了上千遍,那種淡然無所謂的姿態讓江越安從她的身上看到了幾分華濃的影子。
意識到心里這個想法,江越安倏然咬緊牙關。
凝著她的目光泛著幾分殺氣。
聊到此,女孩子緩緩起身,居高臨下望著坐在對面的江越安:“江先生的愛人想必現在很傷心吧?當年被你用骯臟齷齪的手段得到手,游輪上的那一幕,應當是讓她回憶起從前了,沒有人會成為永遠的贏家,江先生,你也不過如此。”
江越安視線沉沉,反問道:“明小姐覺得,僅憑你一己之力就能毀了我們江家幾代人的努力?”
“萬一呢?”
“呵、蜉蝣撼樹。”
“拭目以待。”
女孩子說完,轉身離開。
而警局的屋子里,江越安仍舊坐著不動,姿態高雅,修長的指尖交疊在一起緩緩的磋磨著,似是在等著什么。
“人都走了,他還坐著干嗎?”
“誰知道呢?發生這種事兒,還不許人家發發呆啊?”
“要不說上流社會盡干下流事兒呢?這么精彩的生活也只有人家能享受得起了。”
“他是不是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