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還好,這一問,華濃又來了。
嘔吐聲此起彼伏,來不及轉換位置吐在了陸敬安鞋面上。
男人也不嫌棄,連眼神都沒多余掃一眼。
直到徐姜帶著醫生沖進來,看見陸敬安筆直毫無皺褶的西裝褲褲腿上和原本錚亮的鞋面上都污穢之物時,愣住了。
她的印象中,陸敬安是個對生活要求極高的人,用陸褚的話來說,從小就有潔癖,自己的房間和書柜擺放都不允許任何人去觸碰。
幸而陸褚受過高等教育,一直以來都很尊重他的生活習慣。
而這個習慣,一直延續到徐姜她們母女倆的到來。
陸敬安為了避免發生不必要的矛盾,及早就搬出去了。
對她們說的,也是擔心生活習慣不同。
“愣著做什么?”陸敬安冷怒聲響起,徐姜嚇得一個回神,差點沒給她唬跪下。
她推了把同事。
后者也才回過神兒來。
“吐是好事,這種情況就怕不吐,吐了消化系統毒素過得快。”
“當真?”
“當真,”這哪兒能不當真啊?您可是我們醫院的財神爺啊!
沒有陸敬安每年那大筆的資金進來,他們醫院多少科室的研究項目要停下來啊。
醫生一走,昆蘭就拿著陸敬安的衣服進來了:“先生,換洗衣物。”
“看好太太。”
徐姜目送陸敬安進浴室,不多時,醫院套房的浴室里響起了流水聲。
比起許晴,華濃的情況好太多,第二天早上稍稍清醒時,見病房沙發上仰躺著一人,陸敬安蓋著一張從浦云山帶來的薄毯子,穿著昨日歡喜過的干凈衣物。
原本的雙人病房也變成了單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