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茲是會說話的,聽到陳平安看不上日本市場,好像又不想繼續受過國內是市場,立馬改了。
他本來是想說,“你的郭嘉隊在收割韭菜的時候從來都不會手軟,生怕刀子不夠鋒利,韭菜不夠用,你又何必心慈手軟呢?
不信你去翻看歷史,無數次尸骸遍野甚至尸骨無存,不都是他們干的嗎?
而且,還不僅僅是資本市場,在實體經濟上那么多令人震驚的事情,不都是他們做出來的么?
你的仁慈,用錯了地方。”
但是他沒說出口,開口的一瞬間就換了個方向。
陳平安沒說話,慢慢抽完一根雪茄之后他伸了個懶腰。
“算了,今天不動手了,剩下的時間,我用來觀摩一下國內精英的操盤手段吧!”
愛德華茲猶豫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閉上了嘴巴。
可是陳平安注意到了。
他側臉看著愛德華茲,“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說的但是又有些擔心說出來我可能會不高興?”
“沒有必要,真的,咱們倆一起相處這么幾年的時間了,除了陳家人之外,你是我最相信的人,沒有之一。
可以說,除了我爸媽和慧慧之外,就是你了。
你也沒有必要顧及我的感受,如果你覺得應該告訴我的,那就是我應該知道的。”
愛德華茲嘆了口氣輕聲說道:“我也不喜歡我的國家,這是真的。
但是如果我的國家發生戰爭,我真不知道我是不是會回去當兵去,這個很難現在就給出答案。
但是愛國和有些事情是要分開看的。
任何一個國家都有無數讓執政者頭疼的事情。
可以說大部分國民對自己的國家都是不那么滿意的。
這里面有一個誤區……”
陳平安保持側臉的姿勢,安靜地聽著。